推開他走了,但在夏溫良耳裡,蘇桁的最後一段話就是要和他徹底劃乾淨界線,就連一絲內疚都不想給他留下。
緊握的拳頭砸在椅背上,夏溫良扶著眼鏡的手指發著抖。他像在圍攻一個固若金湯的堡壘,無從插入,束手無策。而讓蘇桁這麼戒備的結果,都是他一手造成的……
姚斤敲門進來,裝作沒意識到僱主此刻毫無風度的樣子,丟給他一個信封:“蘇桁走之前問我律師費是多少,我沒告訴他,然後他留下了這個。”
夏溫良把額前凌亂的碎髮抓到腦後,開啟信封一看發現是差不多兩萬塊現金,頭立時疼得要炸開,彷彿有人在拽著他的神經狠命拉扯。
咖啡屋的街對面停著一輛出租,顧宇川正扶著車門等蘇桁坐進去,一抬眼,便正好與拿著信封追出來的夏溫良打了個照面。
高瘦的青年冷漠地看著他,把車門輕輕關上,換去另一側。
他在坐進去前又看了那個人一眼,留下個意味深長的笑容,帶著蘇桁離開了。
夏溫良看著計程車離開的背影,記起來之前去山上找人時,小桁旁邊坐的就是這個男生,於是面色越來越沉,手中的紙袋被握得咯吱作響。
他與律師商量完接下來的事情,忍著頭疼開車回家,滿腦子都是蘇桁哭腫的雙眼。
他一直以為蘇桁就像個影子,用向日葵一般熾熱的愛,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後。
從不離開,從不反抗,即使累了疼了也忘得飛快,隔夜便又毫無芥蒂地親上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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