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還不可控嗎？那怎麼辦啊？”

“不是不可控的。”

“就眼睛發炎了，忍不住掉眼淚。”

“大哥去買眼藥水了。”

她解釋著，躺回到床上，支開他：“四哥哥，你別總跟我說話，去忙吧，我想睡會兒。”

周赫明看她眼睛紅紅的，後知後覺地心疼了：“哦哦，好，那我能為你做些什麼？餓不餓？渴不渴？算了，我給你弄個溼毛巾，敷一下試試，看能不能舒服點。”

他說著，就起身去了衛生間，找到妹妹的毛巾，浸了熱水，擰乾了，拿進來，放到她眼睛上。

“怎麼樣？有沒有好點？”

“嗯。好點了。”

漁靈閉著眼，感受到溼毛巾潤著眼睛，確實舒服了些。她道了聲謝，想起他還要去上學，便提醒：“四哥哥，別管我了，先去上學吧，大哥一會就回來了。”

“那我等到他回來。”

“不用的。”

“用的。”

周赫明不放心她一人在家裡，等到熱毛巾上漸漸轉涼，又浸了一遍熱水，擰乾了，敷到她眼睛上。

如此往復了好多次，真顯示了他的耐心。

漁靈不喜歡給別人添麻煩，見他這樣照顧她，心裡感動，便想著報答他：“四哥哥，你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嗎？等我眼睛好了，我要把珍珠賣了，那時候，我會有很多錢，我可以給你買禮物。”

周赫明現在對禮物沒興趣，想到她賣珍珠，不，珍珠是眼淚變的，那就是賣眼淚給他買禮物，就更沒興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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