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剩下一些微茫的、掙扎的餘燼。
傅落銀輕聲問:“怎麼了, 林水程?”
他伸手摸了摸林水程微紅的眼角:“喝了酒難受?還是有別的事?”
林水程的肌膚有些涼, 那雙平時總是泛著水光的桃花眼此刻疲憊無神, 看得傅落銀心底一陣刺痛。
半天后,他聽林水程低聲說:“我想回家。”
那聲音嘶啞得厲害, 但總歸是說話了。
傅落銀依然緊緊地抱著他, 低聲哄:“那就回家,我陪你回家?啊?不要我陪你回家啊,都快過年了, 你回去了,我怎麼辦呢?”
林水程壓根兒沒給反應,但是傅落銀就是在這裡自說自話,用他這一把低沉的嗓子在他耳邊輕輕念。
他尋思著林水程大約是想家了, 量子分析系關閉,又快要過年了, 弟弟一個人在醫院,林水程突然空下來沒有事做, 說不定是會比平常更加脆弱。
他在轉移林水程的注意力,安撫他的情緒。
他不怎麼會安慰人,從小到大這麼多年,他沒有安慰過別人也不需要別人的安慰。他只是憑著本能去做這些事,像他小時候喜歡貓,大約會不顧貓的意願強行抱起來摸一摸看一看,長大之後漸漸接受了自己貓嫌狗怕的事實,看到了貓了,如果可以就摸一摸,如果不行,他就遠遠地看著,看到可憐的小流浪貓,也會過去照顧一下,但是卻也不再會過分親近了。
如今除了蘇瑜這一批從小青梅竹馬的玩伴,很少有人知道他還喜歡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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