縱觀整個歷史,似乎只有大明朝的君臣之間,是這樣一種幾近病態的不可調和。
朱由校組建了專為宣旨的軍機房,以魏忠賢司禮監掌印,六部尚書、內閣輔臣,幾乎全都有魏黨的人。
餘下的,也都是勢單力孤,不敢多話。
可即便如此,在這種幾乎滿朝文武早就心照不宣的事情上,也還是會有人為了反對而反對!
大理寺少卿惠世揚,著實把朱由校氣得不輕。
但是朱由校知道,越是這種時候,就越是要心平氣和,他的目的就是要氣你,就是要讓你這個做皇帝的當眾動怒,失了分寸。
朱由校緊蹙雙眉,無語地看著階下這位臣子折騰,少傾,口氣平淡地說道:“卿所圖者,諫名也,退下吧。”
這句話,相當於響亮的打了惠世揚一個耳光。
儘管朱由校說到了點子上,但這依舊不能阻止已經近乎瘋狂的惠世揚了,他妒忌,他飲恨。
天啟一朝,大理寺衙門毫無實權,由於皇帝不重視,幾乎成了清水衙門,他坐在這個位子上,六年,如坐針氈!
在這六年裡,他看著東林同僚在昏庸皇帝的寵信之下,一步步慘敗於閹黨,而他卻只能毫無作為。
他恨閹黨,更恨自己,今日對封爵這四人的妒忌,則是最終的導火索。
即便皇帝已經看穿了自己,可惠世揚依舊能恬不知恥、冠冕堂皇的站在皇極殿之上,一番話,赫然將自己擺在了道德的制高點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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