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呈秀不明白皇帝是怎麼個意思,就突然下了這個決定,但他還是遵旨離開了。
至於之後的魏忠賢,心裡就很是忐忑了。
崔呈秀走後,朱由校也沒叫他們倆,就坐在御座上自顧自的看起奏疏來。
魏忠賢知道,不能在這幹杵著,於是換上了一副笑臉,上前諂媚說道:
“爺,奴婢有要事稟報。”
“什麼事?”
“是蘇州東廠旗尉被打死的事,那周順昌抗拒繳稅,鼓動百姓,心思可謂壞到了極點。”
魏忠賢嘿嘿說著,見皇帝的面色依舊,心裡已經猜到個大概,壯著膽子走到御座後,開始給皇帝捏肩、捶背。
“爺,這回是東廠出的事,要不還是交給奴婢處置?”
朱由校這才側目看了他一眼,然後又轉了回去,邊看奏疏一邊問:“怎麼你突然對這事上心了?”
“蘇州的事還是交給北鎮撫司的楊寰吧,你們東廠就全力去查白蓮教。”
皇帝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,就算是有些心思的人,這種時候也該退回去了。
可魏忠賢是誰?
當今天下,論猜測天啟帝心思的人,他排第二,沒人敢排第一,他幾乎能確信,皇帝絕對是玩的一手欲擒故縱。
無論什麼事,都要以讓皇帝高興為主,絕對不能讓他心裡有坎兒,一直在心裡憋著。
現在可能沒事,將來問題就大了。
他錘了一會兒背,笑道:
“陛下天縱英明,楊千戶是鎮撫司四大千戶之一,能力自然踏實,可是這事兒……畢竟是東廠出的亂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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