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忠賢在兩人後面跟著,顯得有些驚訝。
葡萄牙使團前日抵京的事他也是昨日才知道,本打算今夜稟明皇帝,卻不成想,人家早都知道了。
除了自己的東廠,莫非皇帝是從錦衣衛的許顯純那裡聽來的?
又或者是那個曾在南巡時有功的千戶田爾耕,被調來京城後立的又一功?
這是件小事,就算這幾日不由廠衛稟明,朝廷中負責接待外使的有司也要上奏,可魏忠賢這樣的人,從平常中發現不平常,這只是他諸多本領中的其一。
朝廷上下的血雨腥風,甚至於地方上的躁動不安,他總是第一個知道,然後忠心耿耿的報給皇帝。
以往時候,萬般事情都是東廠番子先知道,然後再由自己報給皇帝,現在情況變了,番子不是第一個知道的了。
不是錦衣衛,就是皇帝另有手段。
魏忠賢也只是這樣想想,他可不敢深度去探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,他也明白,這只是天子諸多權柄中的一個罷了。
自古以來,覬覦天子權柄之人即為大逆不道,這大逆不道之恩,可都沒什麼好結果。
五馬分屍、凌遲處死,甚至於株連九族者也比比皆是,而聖上他看似糊塗,又似明白。
譬如此番,使團來訪一件小事,聖上卻早就已經知道,那麼其它的事呢,是不是也在自己稟明以前也已知道?
魏忠賢越想下去,越是覺得心悸不安,這位皇帝繼位四年不到,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,心思卻如此的深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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