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清晨,許多人都自發地聚集到金陵省新設立的臬司衙門前,大家都在議論昨夜金陵城發生的變故。
張氏被人截殺,徐宏基不明不白的死了,天啟皇帝龍顏大怒,親自主持徹查,陰雲正籠罩在整座城市的上空。
暮春樓的賓客們回去以後,多是到處誇大其詞的去說。
當夜督辦司的校尉們如何如何囂張跋扈,將那些在樓上題作詩的讀書人一齊抓走。
反詩這項罪名,在大明朝向是不成立的。
言官們都以互相批鬥為榮,更以在朝堂上犯顏直諫而獲得聲名,要的就是這個名留青史。
當年嘉靖一朝,著名的清官海瑞不只罵過嘉靖皇帝,就是滿朝文武,他也都罵了個遍。
可有人按這個罪名殺他的頭?
朱由校一直都非常想把那些沒事就罵一罵自己的清流們正法,可這個話是不能從當朝皇帝嘴裡說出來的。
沒有人願意被真正打上昏君的名頭,朱由校也不想自己的後世之君上行下效,沒事就殺一批文官。
真是這樣,朝廷就亂了。
就是當夜在暮春樓的賓客們也都覺得十分不理解,不就是不滿朝政做詩一首嗎,這又有何不可。
田爾耕實在是好心辦了錯事,朱由校目前在想其它的事,倒也沒有在這件事上多說什麼。
至少有一點他猜對了,朱由校的確對這幫宣昆黨恨得咬牙切齒。
田爾耕回到督辦司以後,很快發現反詩這個罪名在當下的情況不太能成立,也能猜到皇帝心中對自己的失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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