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有人提出了擔憂。
說話的是兵科給事中劉詔,也是先前東林執政時無所作為,後來因諂媚魏忠賢得以進位,東林黨人稱其“事魏忠賢如父,極度無恥。”
可劉詔卻絲毫不氣,反將這種辱罵之語當做至高無上的讚美,在那以後,幫閹黨做事,更加盡心盡力。
他傾著身子,道:
“漳州守備,這可就是招安鄭家了。”
“有了正式官身,鄭家能做的事情遠超如今,何況漳州附近還是繁華之所,各國商船往來,叫這海盜起家的賊人進漳州,無異狼入羊群啊!”
“我又何曾不知此理?”
閻鳴泰嘆道:“可是玉階,如今單憑朝廷水師,想剿滅或擊退這些海上戰力極強的紅毛番,談何容易……”
“澎湖之戰已近半載,如此下去,勢必要成曠日持久的鏖戰,遼地作戰,空耗錢糧,各地又要賑災,再雙線作戰,我怕朝廷支撐不住。”
玉階,這是劉詔的字。
“唉!”他重重嘆口氣,忽然眼前一亮,道:
“要不,福建沿海選一衛所,封那鄭一官做個千總,委以衛指揮僉事的官身,看他接不接?”
“不可。”
崔呈秀斷然否定,道:
“據本部堂瞭解,那鄭一官胃口可是大著,上回福建巡撫南居益許了他東南沿海行商之權,才勉強與紅毛番打了幾仗。”
“那幾仗互有勝負,卻將香料群島更多的紅毛番船隊引來,一件如此,鄭一官便就再也不上前一步,索取招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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