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曹良醫來了。”
事態緊急,周進也顧不得主子的忌諱,直接將曹良醫請到浴間,讓他給殿下把脈。
魏漓也很配合,乖乖伸出手來。
曹良醫捏著自己的小鬍子,把脈片刻又讓魏漓伸了舌頭出來看。
“殿下,你先前服的藥丸無多大用處,此毒輕易不得解。”
果不其然,那些人費了那麼多心思,不可能只是給他下點普通的催(/情)藥。
“何以,得解?”
魏漓輕輕拔下後頸處那支銀針,感覺身子在燃燒,桶裡的水都快要沸了。
曹良醫沉凝片刻,“屬下知曉一人,或許能配出解藥。只是那人不在京中,還得我親自過去方能請他出手。如此一來一回,最快也要五日上下。”
“五日?殿下如今這樣,如何等得了五日?”
魏漓沒說什麼,周進先跳出來了,主子忍得這麼幸苦,後面的五日如何過下去?
聽他這話,曹良醫思索,猶豫片刻道,“殿下,其實這藥最快的緩解方法便是男/女(交、/合-),可日日緩解,雖不能清毒,日常生活基本不受影響。”
周進聽得一怔,連浴桶裡的魏漓都抬眼看了過來。
曹良醫繼續道,“這藥並不好解,但藥效單純,除了發毒之時思yin,應該並不會給人帶來什麼損傷。”
曹良醫說完凝神,捏著鬍鬚像是在思考,可他的話魏漓跟周進還是信的。這人當初在太醫院時醫術並沒有特意顯出來,不然那太醫院院判之職早已在他囊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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