聲問：“你怎麼了？他欺負你了？”

方婧愣了一下，突然捂著嘴笑了起來，“哈哈哈，綾綾你……”

羅綾綾被她笑得一頭霧水，纖長的睫毛茫然地眨巴兩下，“你、你看起來很累，精神不太好。”

“真是個沒開竅的小丫頭。”方婧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子，湊到她耳邊低聲道：“他是欺負我了，不過我很喜歡。”

羅綾綾把這句話在心裡過了兩遍，突然反應過來，耳朵都紅了，捂著臉害羞地看了看方婧。

方婧笑得收不住，按著腰低聲喊酸。

“別笑了……”羅綾綾嘟著嘴，伸手幫她揉腰。她覺得自己簡直傻透了，竟然會問方婧男朋友有沒有欺負她！

抬手抹去眼角笑出來的淚水，方婧無奈地嘆道：“綾綾啊，你這麼可愛，你那個朋友他怎麼下得去手欺負你？”分明就是沒開竅的小姑娘，她的男朋友未免太苦了。

羅綾綾莫名想起季寒抓著她的T恤下襬往上掀的一幕，當時沒覺得，現在讓方婧一說，竟然後知後覺地害羞起來，小臉更紅了。

“唉，不逗你了，”方婧嘆了口氣，“我現在心情太好，等會兒演一段悲情戲恐怕要糟。你有沒有什麼悲傷的事跟我說說，讓我醞釀一下情緒。”

“悲傷的事啊……”羅綾綾想了半天，她從小到大順風順水，師父寵著，師兄師姐們護著，最悲傷的就是看熱鬧被雷劈，一道天雷直接把她劈到了另外的世界，可這件事又不能跟方婧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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