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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閱讀6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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頓了頓,語氣微微低了些,“我看到了爸爸媽媽,還有很多很多人,他們都有和我一樣的眼睛,耳朵,臉,亂糟糟的頭髮……”

他渴望的是家人。

大黑狗發出一聲好似嗚咽一樣的低鳴。

“它怎麼了?”哈利疑惑地問。

艾利克斯聞聲摸摸它的腦袋:“大概是想起了它的前任主人吧……布萊克很聰明,能聽懂我們說的話,它聽到你說家人,就想起了它以前的家人吧。布萊克,你現在有新的家人了。”

銀髮的女孩說著輕輕地抱了抱大黑狗,也抱了抱一直往她懷裡拱腦袋的薩摩耶。

鬆開的時候,艾利克斯感覺自己好像看到了大黑狗眼裡有水光,但是仔細看去卻並沒有,她懷疑是自己看錯了,亦或者是什麼的反光。

“對了哈利,那面魔鏡還在嗎?”艾利克斯問,“我挺好奇的,如果能看看就好了……雖然我估計我大概會在裡面看到無數個巴基叔叔和阿迦納吧……嗯,加上布萊克。”

看到身邊的大黑狗,她補充道。

汪汪那邊的男孩一下子笑出了聲:“一模一樣的一大堆人和狗,那就太可怕了。”

銀髮的女孩思索了一會,遲疑道:“……好像是有點,那我不貪心,要一個巴基叔叔就好了。一個出門去,一個陪我……唔,最好我也有兩個,一個來上學,一個在家和巴基叔叔在一起。”

“我覺得你不如給自己畫個像,讓你的畫像在家好了。”哈利的吐槽尤為精準。

兩個小孩子聊得分外開心,直到艾利克斯忽然感覺到了一股陰寒。

“艾利克斯?”注意到好友突變的臉色,哈利叫了她一聲。

“抱歉哈利,等會再和你聯絡。”銀髮的女孩匆匆道歉,合上淘貝,她的腳邊,阿迦納和布萊克都已經站了起來,呲著牙,盯著包廂門。

這樣的戒備反應和她自己所感覺到的某種不好的預感結合,讓她下意識地把橡木魔杖握在了手裡。

然而不等她釋放出什麼魔法,一陣寒意掠過全身。

從頭到腳,她像是忽然被冰封在了巨大的冰冷的冰塊之中,不管是血液還是呼吸,甚至於思想,都於此時凍結。

耳邊是巨大的呼吸聲,她聽出來是自己的,但是……

奇怪,我明明還在呼吸啊。

可為什麼卻有種連呼吸都要停止的……恐懼?

包廂裡的一切化作深深淺淺的重影在她的眼裡重組,又分開。

冰冷的黑暗覆蓋一切,但是她卻看到了周圍圍滿了身量高大的東西,它們好像都統一穿著黑袍,覆蓋全身,只露出腦袋,但是那黑袍看起來並不像是布料,而像是什麼軟體動物角質化的物質。

那是什麼……

那些腦袋一個個的都是章魚一樣的腦袋,每個腦袋的嘴巴部位都有好幾根觸鬚一樣的觸手,不斷地動彈著。

呼吸和思維被恐懼和絕望凍結,她的全身都被什麼死死束縛,無法動彈,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其中一個上前來,黑袍下伸出章魚一樣的觸角,從旁邊的一個水池裡撈出一隻蝌蚪,放到了她的耳朵裡……

不,不要!

救救我!誰來救救我!

恐懼,亦或者是其他什麼東西,讓她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,她好像產生了幻覺,她似乎聽到了那隻蝌蚪鑽進她的耳朵裡,順著耳道一路鑽進她的大腦裡,啃食起她的大腦……

視野一片模糊,橡木魔杖掉在地上的聲音像是隔著水傳來,她好像一頭栽在了地上,周圍的那些幻象退去,大腦被啃食的痛苦似乎也淡去了,這好像讓她清醒了片刻,但是又似乎並沒有什麼用。

她什麼都感覺不到了。

往日裡靈動而滿是笑意的藍紫色眼眸空洞得好像看不到任何東西了,所有的一切在她的視野裡化作深深淺淺的重影。

恍惚間,她感覺自己似乎看到一個男人從布萊克身後站起來,拿過掉在地上的橡木魔杖。

“呼神護衛!”

那個瘦骨嶙峋的男人嘶啞著聲音說,一隻銀白色的大狗從杖尖冒了出來,穿過了包廂門。

寒意似乎在退去,但是她已經陷入了完全的昏迷。

醒過來時,人已經在校醫務室裡了。

塞德里克和加布裡埃守在旁邊,看到她醒過來了連忙叫來龐弗雷夫人,胖乎乎的醫療翼女王風一樣捲入,手裡拿著一大杯熱騰騰的飲料。

“好了孩子,沒事了沒事了!”龐弗雷夫人把好像還沒回神的女孩摟在懷裡溫柔地拍著她的肩,另一隻手把那杯熱乎乎的飲料塞到她的手裡,“喝一口,喝一口吧,這能讓你暖和點。”

艾利克斯的思緒還沒有完全恢復,渾渾噩噩的頭腦難以清醒,周身那股寒意還未離去一樣,讓她下意識地想打哆嗦。

手裡的飲料是唯一的熱源。

她顫抖著手,捧起杯子喝了一口,熱巧克力順著食道滑入胃部,一下子驅散了冰冷,讓她暖和起來。

“謝謝……”她開口時才發現自己的聲音竟然是難以想象的嘶啞,但即使如此,她依然堅持說完了她想說的話,“我好多了。”

龐弗雷夫人搖搖頭,沒有多說什麼。

“你看起來可一點都不好。”加布裡埃代替她把話說了出來。

艾利克斯沒有答話,而是啞著聲音問:“發生了什麼?”

那股突如其來的寒意,那好似真實一樣的……她打了個寒顫,阻止自己再想下去。

塞德里克和加布裡埃對視了一眼,三年級的男孩整理了一下思路,說:“是阿迦納。我們聽到了阿迦納的狂吠聲,級長和學生會長趕過去的時候,發現攝魂怪正在試圖進入你的包廂……高年級發出守護神逼退了攝魂怪之後開啟包廂,看到你昏倒在座位上。”

座位上?她好像是倒在地上的……艾利克斯心裡泛起一絲疑惑,但是很快又消散了:她那會兒已經不清醒了,大概是她弄錯了吧。

“阿迦納和一隻大黑狗守著你,然後我們就把你送到了醫療翼來,不過這裡不能讓寵物進來,所以阿迦納和另外那隻狗我們拜託海格照顧了——除了海格,恐怕誰也沒辦法把阿迦納從你身邊拖走,並且阻止它來找你。”加布裡埃補充道。

艾利克斯點點頭,她的注意力移到了另一個地方:“攝魂怪?”她的聲音嘶啞得自己都聽不下去,每開口說一個音節都像是有一把刀子在她的喉嚨裡鈍刮,但是她顧不得這些,依然問出了口,“那是什麼?”

“是一種非常不好的東西。”

回答她的不是塞德里克也不是加布裡埃, 而是剛剛從門外走進來的鄧布利多。

他的身後跟著魔藥課教授,臉色一如既往地陰沉蠟黃。

“它們是阿茲卡班的守衛。”

鄧布利多說道,走到床邊:“迪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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