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是可以改的。
不知是出於什麼心態,他默默嚥下了後半句話。
“他如今應當過了束髮,尚未及弱冠。”蕭祁嘉又想了想年輕的時候的周瑕該是什麼模樣,“待人謙和有禮、行止有君子之風,面如冠玉……”
周山看著她一臉回憶思索的模樣,原本上揚的唇角不知不覺抿成了一條直線,垂眸往下看,擋住了眼中的陰霾。
蕭祁嘉細數了半天,也覺得抽象,她想了想,最後總結補充了一句,“那氣質,大約同正珺有幾分相似。”
不過林正珺是個真的君子,周瑕切開卻是個黑餡兒的——讓人吃了虧還對他感恩戴德。
“啪嗒”
血液從攥成拳的指節落下,在地上砸出一滴血花。周山往旁邊挪了一步,踩到了那滴血上面、輕碾著鞋底抹開。
他半仰起頭,臉上的表情在燈光下顯幾分乖巧來,他一如既往地靦腆笑了笑,輕道:“好,學生會幫先生留意的。”
因為林正珺同那人相似,所以……才對他分外不同嗎?
*
轉眼又是兩年的光景。
今年是三年一次的會試之年,殿試放榜的那佈告板上,早就黏了千萬雙眼睛。那榜單一出,前三甲的背景轉瞬就被扒的乾乾淨淨。
探花郎飲過的美酒、榜眼坐過的茶坊、狀元郎住過的客棧……
洛京的街頭小巷,登時掀起了一股改名熱,那狀元郎宿過幾晚的客棧,早就開出了天價,在裡面睡上一夜,都足夠包下柳綿坊的頭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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