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斯年抬眼看她，這時服務人員開始上菜，也就沒有再說話。

“這裡的菜口味不錯，你可以嚐嚐。”

“是挺好吃。”凌瓏吃東西很安靜，並沒有什麼不好的習慣，衛斯年逐步的對凌瓏改觀，到現在可以說是完全用另一種心情去看待對方了。

等凌瓏吃的差不多了，她也不好意思放下筷子，畢竟衛斯年還在吃，所以只好放慢了速度。

對於這一點，衛斯年也察覺到了，心中有種很難形容的感覺。

“不介意我邊吃邊說吧？”衛斯年看向她，“這裡新來了個西點師傅，你可以嚐嚐甜點。”

凌瓏雖然吃飽了，但甜點還是可以吃得下的，所以她矜持的點了點頭。

叫了甜點還要等一會兒，衛斯年吃飯的間隙倒是也說清楚了情況。

他確實有點問題想要詢問，但並不是見了鬼，而是他從小一直在做夢。

夢都很奇怪，他夢見過很多不同的場景，但夢裡都會有一個女人出現。那個女人他記不住臉，唯一能記住的，是對方有一顆淚痣。

但那些夢，叫他很難受。

夢裡的結果都是女人最終死掉，他每晚醒來都要經歷那種失去愛人的痛徹心扉，那種毫無生存意志的悲觀思想。

這跟他的人生信條並不相同，他並不是悲觀的人，也不是不能接受失去。

衛斯年更相信人應該積極向上，但夢醒之後總會影響他很久，這導致他這麼多年都休息不好。

男孩子或許都跟母親關係好一些，衛家夫人並不迷信，所以衛斯年一直以來，即便三十年如一日的做那些夢，他也不覺得這需要跟迷信扯上關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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