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，不是了。

因為她。

白梓憐不覺得這是錯誤，但她這一刻還是的清晰地明白，劉乾變成這樣，完全是因為她。

白梓憐發了好久的呆，各種各樣的念頭在她腦海裡迴盪，找不出個頭緒。

劉乾摸摸她的肩膀：

“……我走了。”

白梓憐卻突然抓住了劉乾的手，她抬頭，眼睛微微亮起來。

“沈奕辰沒死，”她說著，又重複一遍，“沈奕辰沒死。”

劉乾一愣：“什麼？”

白梓憐開始啜泣：“乾哥……乾哥，不是這樣的，你別走……你要走的話，你帶我走……”

劉乾的手抖了抖，眼睛瞪大，猙獰的面龐上卻是傻乎乎不敢置信的表情：“……你、你說真的？”

“我說真的，不騙你。”白梓憐梨花帶雨，也顧不上被子滑落。她抱住了劉乾，整個人黏在他的身上，臉埋在他的背後，遮掩住她並沒有投入情緒的冷淡表情。

“我知道哪裡有錢，”白梓憐說，“那裡埋著古董，很值錢的古董。”

“只要……只要你……”她的話斷斷續續的，好像很躊躇。

劉乾已經被白梓憐衝昏了頭腦，問她：“你說。只要你說，我都為你做。”

“你說的對，我之前和柳竹安同居過，”白梓憐回答他，“但是那時候我懷孕了。”

劉乾呆了。

白梓憐安靜了兩秒，繼續道：“你的孩子。”

劉乾愣了。

剛剛說著這兩年苦日子的時候，說著他沒有希望的感情的時候，他都只是安靜地敘述著，因為他認為男人不能哭，尤其是不能在心愛的女人面前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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