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,雖然之前沒有太子,但現在來看,她打下這片江山,就是為了讓太子過上安穩日子吧?不然她要這天下有何用?
是吧?
可太子也想為她的霸總做些什麼。
【……我知道,】柳·太子·竹安小聲應道,【可是,你很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吧?】
柳霸總沉默了。
柳軟萌的眼前隨著柳霸總閉上的眼睛也變作一片黑。
過了好一陣,她聽到那壓得低啞的嗓音,和微微顫抖的聲線:
“……乖。”
作者有話要說: 霸總【睥睨她的天下與她的太子與她的託孤大臣們】:我寵的,有意見?
***
不知道今天有沒有二更了……我努力_(:з」∠)_
比心心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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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穿成總裁二二天
太子孝順,朕心甚慰。
柳霸總這樣想。
說實話, 柳霸總在那一瞬間, 本能地, 是有些不知所措的。
她很少受到這樣真誠的關切, 畢竟所有人都知道他柳竹安“無所不能”, 只要她在, 事情就能得到解決。
她覺得自己彷彿有千萬叮囑想要對柳竹安講, 可話到嘴邊, 只化作了唇邊一抹淺淺的微笑。
她說:
“乖,是個好孩子。”
柳·孩子·竹安:???
霸總你醒醒啊!我今年二十不是兩歲!
沒關係, 反正你在柳霸總這裡也不比兩歲大多少。
霸總是沒有拖延症的。既然柳軟萌這麼主動, 她自然而然也加入了分析。會館的房間裡什麼都有,筆桿在指尖轉了幾圈, 柳霸總瀟灑地將自己的名字簽上去, 再寫上白梓憐的名字, 畫了三個圈。
【在我回來之前, 從未發覺不合理的地方,】她說, 【而從現在的角度看,全部都是破綻。】
柳霸總又在名單上添了幾個名字:
【我是叫程安煜蠢貨,但他也沒那麼蠢。但實際上, 這裡每一個人,或多或少都和白梓憐有關係。她簡直像是……你說的對,程式BUG。】
回憶起那個女人, 柳霸總的臉上登時浮現出一個嫌棄的表情。
你們可以懷疑她的性別,但是不能懷疑她的品位。白梓憐是有一張還能入眼的臉蛋兒,可柳霸總見過的漂亮姑娘,帥氣男生,多了去了,白梓憐在這裡頭也排不上號,何況……她也沒想過談情說愛。
呵呵,宋昊天說的對,她就是個強迫症工作狂,對戀愛沒興趣,不婚主義,絕對丁克。
她揹負著自己的小秘密,對自己的未來有著嚴格的掌控,連死亡都在計劃中,絕對不可能放縱自己鬧成這樣。
可白梓憐到底是怎麼做的?
說起來,在她們得到的故事線裡,“柳竹安”的悽慘結局並不是突然造成的。故事線裡的柳霸總對白梓憐死纏爛打,已經瘋到人盡皆知的地步。而白梓憐身邊……追捧著她的男性也多,單個並不如柳霸總的人,聯合起來,也讓股價暴跌的錦堂集團吃了大虧。
這麼一看,白梓憐怎麼好像都是靠著男人?那些個青年才俊都是被眼屎糊了?一起瞎了眼?還是……和她一樣?
曾經堅定的科學主義霸總陷入沉思,可能要踏入什麼玄學領域。
柳竹安回答了她的疑問:
【可能……因為她是女主角?】
【嗯?】
【就,故事線的主角嗎,所以所有人都愛她,所有人都幫她,之類的。】
【不,同樣有不喜歡她的人,】柳霸總道,【她的魔法,一定沒那麼神奇。我們會想明白的。】
話音落下,身體控制權交換,柳軟萌懵逼地被柳霸總推入前臺重新掌控身體,而柳霸總依舊非常霸氣:
【給你放個假,想做什麼就去做吧。】
放假?
這可真是好久不見的詞彙。
在霸總身體里亞歷山大的柳竹安可恥地心動了。
這間霸道總裁專屬的大套房裡,裝備齊全,衛生間都有三米長的按摩浴缸,看著就很舒服。
沒見過世面的柳軟萌又一次心動了。
她泡在溫暖的水中,仰著頭,盯著倒映水面的天花板。可能熱水熱進了她的腦袋,疲憊一股腦地湧上來,浸透了身體,連腦子裡也冒出了些奇怪的問題來。
“你喜歡這樣——嗎?”
“我知道有的人是不適應自己天生的性別,但是我不知道你……”
柳竹安並不知道柳霸總所有的故事,她只是有一點點猜測。
“……是不是,很累呀?”
柳霸總沒有回答,沒有說累,也沒有不屑一顧地說那算什麼。
過了好一陣,久到柳竹安的眼皮已經不受控制開始打架,柳霸總才悄悄冒了個頭:【還好,習慣了。】
迷迷糊糊的柳軟萌已經睜不開眼睛:“我們都叫柳竹安,叫名字也奇怪,叫你和喂也奇怪……”
她的聲音在水汽的升騰下似乎也沒了霸總習慣的那麼冷硬:
“我叫你姐姐好不好?”
【——隨你。】
說是這麼說,可柳霸總彆彆扭扭地留下這一句話,再就沒有出過聲,就好像她現在不線上了一樣。
柳竹安卻在溫暖的水裡泡著,徹底睡著了。
醒來的時候,她卻已經換了浴衣,陷在那張柔軟舒適的大床裡。而某個做好事不留名的霸道總裁什麼都沒說,依舊保持安靜。
柳竹安悄悄翹了翹嘴角,在床上舒舒服服地發呆半個小時,放空大腦,什麼都不去想。
然後,把之前差點遺忘的那份,從華夏寄存拿出來的“遺囑”擺到眼前,認認真真地又看了一遍那些可笑的條款。
這份遺囑,已經沒用了。
她還坐在柔軟的床上,把那幾張紙一頁一頁地撕開,揉得碎碎的,再捧著去了衛生間,全部倒進馬桶裡。紙張在水裡泡得軟了,字跡再看不清,最後在世界裡消失得乾乾淨淨。
就在這個瞬間,分系統突然出現:
【生存值:8。】
***
幾乎在柳竹安得到生存值的同時,白梓憐也聽到了系統的通知。
這個時候的白梓憐正在和程安煜通電話。
白梓憐的嗓音柔柔弱弱,彷彿一朵驚天地泣鬼神的白蓮花:“謝謝你,安煜。真抱歉我給你添麻煩了,沒有你……我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。 ”
程安煜被這麼一吹,飄飄然的:
“別這麼說,我都沒幫上你什麼。”
“我已經很慶幸啦,你也知道,柳竹安他——他是個瘋子,沒必要和他硬碰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