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上坐好，賀琳琅很少喝酒, 也不知道今天怎麼了，竟然喝到這樣迷迷糊糊的樣子。

不過……塗靖屹看著賀琳琅乖巧不語, 在沙發上正襟危坐的模樣，心裡軟的一塌糊塗。

喝醉了的賀老師, 不吵不鬧, 安安靜靜地坐在沙發上, 眼睛幾乎要睜不開了, 一看就是困到不行。

“賀老師？”塗靖屹試圖喚醒賀琳琅，但賀琳琅只是側過頭看了看塗靖屹, 沒有回答。

塗靖屹便沒再叫他，轉身去廁所取毛巾打水，沾溼之後回來給賀琳琅擦擦臉擦擦手。

等塗靖屹擦乾淨手抬頭看向賀琳琅時, 發現他家賀老師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眼睛，一聲不吭地看著他。

眼神一如既往地溫柔，只是多了些睏倦與茫然。

“賀老師，你醒了嗎？”塗靖屹。

賀琳琅直視塗靖屹的眼睛，回答得很慢：“恩。”

塗靖屹問：“今天怎麼喝那麼多，能站起來嗎？”

賀琳琅沒有回答他這句話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。

塗靖屹被賀琳琅這般直白的眼神，看著心潮澎湃，他不自然地嚥了口唾沫，心想賀老師這麼醉了，今晚上不然就……挨著自己睡？這樣自己也好照顧他什麼的。

他們在一起已經幾個月了，賀琳琅一直克己復禮，親吻和擁抱是常態，但最多就是情難自禁時吻深一些，再多的，就什麼都沒了。

他們一直沒有往走下一步。

他能感覺到賀老師也對自己有想法，卻又被那些守舊的禮儀控制著，不肯太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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