僵持不下的時候,對方的領頭人來了。
領頭人找到了江嶠,進了他家,在看到江嶠家掛著的流浪漢的遺像的時候,忽然想起來了某件事。
他笑著對江嶠說:“這是你的親人?如果我沒記錯,去年他也是跟你一樣,不懂事,然後被我丟在了雪地裡,怎麼,居然死了嗎?”
江嶠當時忽然就笑了。
他本身就長得帥氣,這樣一笑,就像是夜裡盛開的罌粟,又給人人畜無害的感覺。
江嶠答應了領頭人,願意搬出去。
領頭人高興極了,晚上家裡卻進了賊,他被人用麻袋矇住頭,連拖帶拽地帶出了家。
之後眼睛就被人矇住了,他連對方是個什麼模樣都沒看清,只知道眼前一片黑暗,對方將什麼東西塞到了自己的嘴裡。
跟結了冰一樣的酒順著喉嚨流到胃裡,他被辛辣的酒嗆得直咳嗽,對方絲毫沒打算放過他。
不知道喝了多少酒,他意識逐漸模糊。
之後再醒來的時候,他已經躺在醫院了,醫生說他的腿在雪地裡凍太久了,已經壞死,需要截肢。
他報了警,警察一無所獲,哪怕在他家四處檢查,都沒有找到指紋。
他身上又沒有半點傷痕,最後警察只能以他自己喝醉了酒,才導致這樣的結局而結案。
領頭人已經廢了,又有新的領頭人上任,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,貧民區最終沒有被拆。
這一切都是江嶠做的,他跟新任領頭人做的交易,交易是他保證對方坐上那個位置,而對方答應他不拆這塊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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