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可還是心甘情願上套,他問,“啥書?”
沈瑜讓他去洗手,站在他旁邊說,“土味管理學。”
何二雷禿嚕了一把臉,抬頭從鏡子裡看看沈瑜,納悶的問,“啥玩意?”
沈瑜拿過毛巾給他擦臉,“土味管理學,或者叫白話管理學,話糙理不糙那種。”
這何二雷才明白過來,嘿嘿笑了,“你可別磕磣我了。”
沈瑜把毛巾掛好,回身捧住他的臉,在那性感的嘴唇上嘬了一口,然後笑著把他上下打量,“磕磣麼?我看相當帥氣嘛。”
說完,還在他健碩的胸肌上摸了一把。
把何二雷摸得心臟砰砰跳。
經過昨天晚上,他也尋思好了,要是沈瑜再那麼勾引他,他很可能頂不住,要是真的頂不住咋辦?
那還咋辦?頂不住不能生頂,實在不中,就直接辦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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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章
何二雷十分盼望沈瑜能再勾引勾引自己,最好讓他頂不住,這樣就不用硬抗了。
可惜,沈瑜並沒有白日宣淫的愛好,兩人吃過飯之後,他便端坐在榻榻米的小桌子前面開始做微縮模型了。
十分好奇他在那兒鼓搗啥,何二雷湊過去瞅了瞅。
這一看,感覺眼睛都要瞎了。
全是各種迷你小物件,指甲蓋那麼大的都算是巨物了,他也鬧不明白了,沈瑜咋還喜歡擺弄這些東西,多費眼睛啊。
“你做的這是啥東西?”
何二雷好奇。
“是咱們這兒的老街景,舊城改造,好多地方都拆了,但東西沒了,情懷還在,我想把它們保留下來。”
聽說就是身邊的景緻,何二雷來了興趣,他探頭過去仔細看。
果然看出了點門道。
沈瑜正在做的是一間教室的微縮場景。
放學後的教室有些凌亂,紙團,碎屑到處都是,拖布和水桶橫在地中間,可教室裡半個人也沒有。
何二雷邊看邊評價,“誰是值日生啊,太沒責任心了。”
沈瑜手上不停,笑著道,“我猜是兩個男生一起做值日,一邊收拾,一邊打鬧,互相扔起了紙團,越鬧越兇,便扔了拖布和水桶,追打著出了教室。”
經他這麼一說,何二雷感覺這場景變得活靈活現起來,彷彿還能聽見那倆小子的吵鬧聲。
他不由傻笑起來,用肩膀碰了下沈瑜,說,“誒,你上學時候,你們班有搞物件的沒?”
沈瑜轉頭瞅瞅他,眯著眼睛,“當然有啊。”
又說,“不過那時候的學生不像現在,現在的小孩都直白坦率,咱們小時候,喜歡誰不敢說,還偏要欺負人家。”
說著,他用鑷子指了指已經做好的小桌子,“你看,這桌上刻得什麼?”
何二雷湊得極近,才發現那桌子上畫了一條楚河分界的“三八線”,線的左邊寫著,“陳豬豬”,後面跟了個豬頭。右邊則刻著一個大便的造型,箭頭指向一個名字——張屎屎。
看來坐在這桌的是一對冤家,何二雷拍著大腿哈哈哈的笑起來,“我打賭,他倆肯定互相喜歡。”
沈瑜淡淡笑著,“誰知道,反正都不會好好說話!”
何二雷這才發現微縮模型的好玩之處,別看東西不起眼,可全是故事,引著人細琢磨。
越看越有意思,他甚至還問沈瑜,“你坐哪桌?”
沈瑜先是一怔,繼而笑起來,順著他的話說,“我是好學生,坐在第二排。”
說著,指了指第二排中間的位置。
何二雷撓撓腦袋,嘿嘿傻笑,“我學習不好,又淘氣,從一年級開始,就坐在最後一排的旮旯,身後是掃把和簸箕,老師怕我影響別人,讓我坐單桌,上了好幾年學,連個同桌都不稱。”
沈瑜聽了,心裡發軟,放下手裡的工具,把他拉到身邊,親了一口。
“好可憐的小孩。”
說完,還摸了摸他的頭髮。
何二雷怪不好意思的,臉都紅了,低頭繼續看那模型,看著看著,突發奇想,他拿起小刻刀,問沈瑜,“我能在桌子上刻點啥不?”
沈瑜忙著粘小凳子,不抬頭的說,“可以啊,小心別划著手。”
何二雷平時乾的是粗活,拿扳手,螺絲刀的手肯定纖細不了,但他也是個手巧的人,否則也幹不了木匠,這點小活還不在話下。
不經意間側頭看了一眼,沈瑜見他正用指肚輕輕捏著小桌子,屏氣凝神的移動著小刻刀,那模樣,透著股匠心獨具的味道。
陽光下,兩人頭對頭趴在小桌前,做著手工,聊著天,這樣的生活,讓沈瑜忽然想到了“幸福”兩個字。
過了一會兒,何二雷終於舒了一口氣兒,把那小桌子舉到眼前看了看,滿意的笑了起來。
沈瑜好奇,向他伸手,“我看看,你刻的什麼?”
他臉上卻露出了可疑的紅色。
“沒啥,隨便瞎畫的。”
沈瑜對他眯眼,“拿來,我看看。”
不知道為啥,何二雷很怕他這個表情,乖乖把小桌子交了出來。
沈瑜拿起來一瞧,樂得不行。
何二雷這個傻子,在桌子上一筆一劃的刻了一個“雷”字,一個“瑜”字,兩個字兒中間,連著一顆桃心。
雷?瑜
覺得他可愛無比,沈瑜放了手裡的東西,上去摟他,坐在他懷裡,摸著他的臉,說,“我要是上學時遇到你,肯定要耽誤學習。”
何二雷看他笑得那麼美,心動得不行,把他抱在懷裡,嘿嘿傻笑,“不能,你得好好學習,老師安排你先進幫後進,咱倆才談上的物件,你要是被我拉得成績下滑,老師肯定得把咱倆分開。”
沈瑜聽他說著沒邊兒的傻話,卻覺得分外甜蜜,摸摸對方的耳朵,他倚在何二雷懷裡,說,“下滑就下滑吧,最好一滑到底,我陪你坐最後一排,再也不讓掃把給你當同桌了。”
情話的最高境界,就是感動了彼此,噁心了別人。
何二雷就被這話感動的不要不要的,摟住沈瑜親個沒完。
兩人這一親,就有點擦槍走火的意思,何二雷也不知道自己啥時候,就被沈瑜扒了上衣,光著精壯的上身,躺在了榻榻米上。
外面陽光明媚,透過玻璃照得榻榻米上溫暖而亮堂,沈瑜把眼前的美色看得清晰無比,他自己都能感覺出來,此刻他的眼神裡肯定冒著綠光。
以至於何二雷這麼皮糙肉厚,都被他看臊了。
“那啥,咱先把窗簾掛上,行不?”
可這邊剛要掛窗簾,電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