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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答匆匆趕到醫院,找到裴頌時,他正在輸液大廳裡掛水,左手手腕,還有胳膊,擦傷了三處,都貼著白色的紗布,其它地方倒還好。
來前蘇答在途中給他打包了一份晚餐,都是很清淡的東西,裴頌一看滿袋子湯湯水水,露出苦笑:“我只是擦傷啊,妹妹,能咀嚼,牙沒問題。”
生病了就要吃清淡的,蘇答跟在蔣奉林身邊長大,這個觀念根深蒂固,輕易不動搖:“你在掛水呢,就得喝點湯補補。”
裴頌拗不過她,認命地單手用起餐來。蘇答見他不方便,想幫忙,被裴頌拒絕:“可別,一個小擦傷而已,被你弄得像是我半身不遂了。”
蘇答讓他別瞎說,不過還是收回手。
裴頌吃著,隨口問:“你從哪來的?”
蘇答面上閃過猶豫,沒立刻回答,過了會才說:“和一個認識的人在一塊,接到你電話就過來了。”
“賀原?”裴頌試探地猜測。見她不說話,一臉瞭然,知道自己猜對了,又問,“他就是你的情傷物件?”
上次見面他就覺得他們之間氣氛不對。
蘇答否認:“別胡說。”
裴頌喝了口湯,慢條斯理地笑:“你還記得那次我們在薩拉廣場麼。”
那時他們散步聊天,在聽到自由演奏家彈的某一首曲子時,蘇答下意識就停住腳步。他告訴她說:“這首曲子有個別名,叫《情傷神曲》。知道為什麼嗎?因為每個經過這裡,聽到這首曲子停下的人,心裡都有一段情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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