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嗎？”

她要她回頭，她要她放下。

“嗯。”玉籬清應下。

柔光下，暖色讓少女的青綠冷眸帶上溫柔，低頭擋住蘇雅查探的目光：“弟子明白，師尊說的是。”

蘇雅哼笑一聲，很輕，但沒有任何的嘲諷：“下次莫要再犯。”

既然長鞭責罰自己給擔下，那麼自己也該敲打了一下玉籬清，不是每個人都能毫無條件地幫人。

喂一口糖打一棍。

玉籬清彎腰行禮，寬大的衣袖遮擋了面容，算是應話。

下次，還有下次？

以後自己乖乖聽話，師尊就會回頭看？她就會喜歡血脈骯髒的庶女？

玉籬清悶聲回：“弟子絕無下次。”

忽然響起一聲帶笑的“好”字。溫柔燈光下，面容清冷的師尊嘴角上揚，勾起一抹溫柔笑容。

如溫玉柔和的笑容，眼角眉梢都似對自己的信任。玉籬清呆滯原地，一顆心停滯一瞬間，而後怦然心動。

師尊笑起來……真好看。

玉籬清神情恍惚離開，站在門邊突然說：“夜明珠光亮太過於強勁，弟子怕驚擾師尊，便用黑布遮上，師尊若是不喜歡，弟子……”

“無事。”蘇雅沒在意，這也是弟子的一片好心。

蘇雅不在意，玉籬清卻好似犯錯一般，怕被人戳穿自己齷齪心思，腳步加速，踉蹌離開。

不是的，不用夜明珠只因為那是別人送的，她不高興師尊用罷了。

如此蹩腳的謊言，師尊信了，玉籬清心中生起奇怪感覺。

蘇雅背部痛的厲害打算上藥，錯過了自己弟子奇怪的反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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