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見我就跑，這是個怎樣的操作呢？其中有什麼我因為剛出社會涉世未深而還沒有掌握的邏輯鏈條嗎？

柳粲然從喬靉非常另類的粉上他的方式之中，產生一種對於人生的懷疑。

“請你別誤會，這都是我私人的問題，跟你一點兒關係也沒有，還給你添了很多麻煩，我很抱歉。”

喬靉看到柳粲然已經在懷疑人生了，就趕緊出言解釋道。

柳粲然：“……”

既然對方都說了是他自己的問題，而且還是有些私人性質的問題，那麼柳粲然也就不方便多做打聽了，但是這並不能阻止他的思維依舊在不停地發散著。

會是什麼私人性質的問題呢？柳粲然在心裡好奇到。

他有偶像恐懼症嗎？話說回來，真的有這種恐懼症嗎？

“沒關係的，不過我想知道，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關注我的啊？”柳粲然覺得自己不能問出這些真正想要知道的問題，於是他就問了個大多數人都可以接受的問題。

“從第一支影片吧。”喬靉想了想說，回答的倒是乾脆大方。

“級別這麼高的嗎？”柳粲然失笑道。

如果真的像這位總裁說的這樣，那麼他也算是個老粉了，不過在柳粲然的印象之中，這位老粉似乎一點兒存在感也沒有，評論轉發點贊，一樣他也沒見著。

“嗯，不過我存在感很弱，你可能注意不到。”喬靉很坦率地說道。

還真是沒有注意到自己竟然有這麼一位驚世駭俗的老粉，柳粲然在心裡暗暗點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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