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嶽湘在歸愚齋私會陶善行,並將此畫取下給她看後,畫就被他收入匣中。
陶善行捂著熱茶坐在榻上,看他撫著畫匣久久不語,才剛的笑容已盡化落寞,便知他心中仍有不捨,她胸中泛起絮絮心疼,忽然後悔自己提的要求,覺得自己有些殘忍,要他以如此絕決的方式告別過去。畢竟,那個人他愛了十多年,哪怕求而不得也未曾放手過,這樣的男人,可算痴情,如今一朝割捨,想必心中不好受——每個人都有過去,她也愛過人,知道被迫放棄的滋味。
“穆溪白,要不……算了吧。”她垂下頭道,不忍見他滿身落寞。
剛才要他放棄,是因為她慫,如今要他放棄,卻是因為心疼他的為難。
陶善行從不知道自己也有自相矛盾的一日。
穆溪白卻已拍開畫匣,緩緩取出畫軸,道:“不能算,我也不喜三心二意,你那日說得沒錯,我是該好好了斷。實不相瞞,前番我入京本就為了結這段心事,借祭拜之機最後見她一次。”說著他將畫展開,平鋪在桌上。
陶善行再見畫中女子,不免好奇道:“我瞧你與她似乎也沒見過幾次,如何便情根深種呢?”
這話問得平和,不帶絲毫情緒,火盆還沒端來,穆溪白便坐到書桌後,看著那畫最後緬懷:“確實不曾見過幾次,是我一廂情願罷了,這輩子我總共就見過她兩面,曾受她一言之恩。”
“是在……兆京的桃花會上?”她歪頭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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