傷口處。
穆溪白這才不動,目光斜向上只看她頭頂,耳根微紅。按說親都親了,他沒道理還這般沒碰過她似的拘謹,可……她突如其來的溫柔,著實叫人心如擂鼓。
靠得這麼近,她衣襟裡透出的淡香鑽入鼻間,撩得他心猿意馬,腦中天馬行空晃過些亂七八糟的畫面。陶善行給他抹完傷口,又問他:“身上還有別的傷嗎?”
“沒了。”穆溪白搖頭。
“把外袍脫了吧。”陶善行嘆道。
“啊?真沒傷。”穆溪白站起,跳了兩跳,證明自己身上無傷。
“髒了,送去洗。”陶善行指著他衣袍上幾處血汙和破損無奈道。
讓她說他啥才好呢?這個男人,一時像個臭脾氣的紈絝,一時又像個冒著傻氣的孩子,還帶點讓人摸不著邊的神秘,認識得越久,陶善行反而越看不透他。
穆溪白這才尷尬地把外袍褪給她,陶善行抱著他的衣服,鼻頭忽然動動。
脂粉味?
“你晚上喝花酒去了?”她挑眉問道。
穆溪白原正端起茶要喝,聞言差點將茶灑了,她這鼻子未免太靈了!他雖然沒碰馮輝的宴席上安排的女人,但對方靠過來的時候他也不好拒絕得太過激烈,酒是喝了幾杯,多少沾了些外頭的脂粉花香,屬實也正常。
“馮輝做東請我和嘯哥,場面上應酬了幾杯酒,什麼都沒發生。”明明沒做壞事,穆溪白不知為何還是心虛,下意識就想解釋。
“我才不管你在外頭做什麼。”陶善行那話說得有些口不對心,其實心裡頭還是不痛快的,只這不痛快因何而來,她也不想深究,“我只問你,馮輝的酒宴,你見著秦舒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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