親會兒，行不？”

孫綿綿看著他像只等著主人賞頓肉吃的大型犬科動物，心就軟了，“那不許再咬。”

“不咬不咬。”楚楓保證道。

不知過了多久，揹人的古樹後傳來低低的對話聲。

“嘶，怎麼掐我？”

“你有完沒完了？”

“沒完，一輩子都親不夠。”

“……”

英華私立校門口的雕像旁，盧蕭寒四處張望，“楓哥去哪兒了？電話不接資訊不回，不會已經走了吧，不是說好今晚不醉不歸，大家一起快樂嘛！”

姜灝摸著下巴，沉思一會兒，掏出手機，“我給他發個訊息，告訴他我們先走，他隨時過來就行。”

“真的不等了？”

“嗯，不等了。我懷疑他現在有更高階的局要玩。”

盧蕭寒：“？？？”

伴隨著沉沉轟鳴的引擎聲，純黑色戰斧箭一般衝進隧道。已是晚上十點多，隧道內車輛稀少，有暖橘色的燈光落下來打在頭盔上，像是被切碎的夕陽。

孫綿綿親暱地靠在楚楓的背上，胳膊緊緊圈住少年的腰。

感受著他的呼吸，他的溫度，他的味道。

感覺心裡滿得要溢位來了。

中國這麼大，十幾億人口。兩年前，她帶著失去父親的傷心，跨越三千公里的地域差回到南城時，並未想過將會在這裡遇到誰，會和這個人發生什麼。

現在回頭再看，她覺得自己和楚楓之間的緣分簡直不可思議。

好像翻過千山萬水，註定要連線在一起。

已經遠遠看見李家別墅所在的街道，車速漸漸降了下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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