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聊著家中雜事,外邊三個男人卻是跟著皇帝被凍得不輕。祭祀的行宮在郊外,一路過去雖早有人提前打掃開路,但也還是十分難行。皇帝端坐行宮大殿裡看著外邊鵝毛大雪,臉上一絲血色都沒有。
要不是如今民間已經流言四起,說這雪是因著如今天子昏聵才天降之災,要自己下罪己詔,皇帝是肯定不會出宮的。這流言的源頭至今也沒有找著在哪兒,為這事陳景容已經捱了不少訓斥,現在他垂頭喪氣候在一旁不做聲,皇帝也不多看他一眼。
“父皇,外邊已經都妥當了,還請父皇移步祭臺。”原本祭祀前的準備也應當天子親力親為,方才顯得誠心。但皇帝此次一路都鮮少露面,準備的事兒更是一概交給太子辦了。
皇帝高坐尊位垂目看著畢恭畢敬的太子,自己的太子從小就恭順,這麼多年自己從來都只擔心他壓不住幼弟,接不住自己的位置。可從什麼時候起,自己開始害怕太子過於強大,自己守不住自己的位子的呢?大概是大病之後,不管御醫如何調養身子還是一天比一天虛弱開始的吧。
“那就出去吧。”這回出宮,御醫欲言又止,最後還是跪下勸諫,說是自己的身子見不得風,出宮祭祀更是勞神傷體。可這時候要自己把祭祀之事代交太子,也是萬萬不可能的。若是祭祀有成,那太子的聲望豈不是更上層樓,到時候還要自己這個垂垂老矣的皇帝有什麼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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