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因為她自己也難受過,只是她沒有徐鶴齡這般極端。但她和他一樣,孤獨至死。
徐鶴齡卻反過來,緊緊攥住了殷採的手,手中的力度像是要把她的手骨捏碎,臉上卻還能做到毫無表情地望著她。殷採臉色微變,疼,但並非完全難以忍受,不知道為什麼,她沒有選擇掙開。
持續了幾分鐘,下課鈴聲響
起,徐鶴齡終於放開了她的手,徑自往廁所的方向去,推開隔間,他關起門,背抵在瓷磚上,強迫自己深呼吸。
不能,他不能屈服,徐有懷還沒下地獄,他怎麼會先下地獄?
手臂抵在唇角,被尖細的牙狠狠咬著,鼻尖很快就傳來腥甜的味道,他終於感到一絲滿足與安心。他的軀殼還活著。
下一秒,他又聞道了一種別的味道,淡淡的冷香,蛇一樣鑽入他的肺腑,令他的胸腔都開始震動起來。
是殷採的味道嗎?他緩緩放開了手,仔細想著這個不過與他坐在一起一週的少女的模樣,眉如新月,眼似琉璃,清冷得像不可接近的月光。
他僵硬的心臟像是跳漏了一拍,為什麼,他會對殷採的模樣記得這麼清楚?鈴聲再度響起,四周的喧鬧逐漸歸於平靜,他終於從隔間走了出來,不住地用水龍頭裡的水沖洗著雙手,水珠拍在臉上,額髮一片淋漓。
他從後門徑自走進了教室,講臺上的老師不滿地瞥了徐鶴齡一眼,但想起他的成績一向什麼,自顧自將課講下去,殷採微微側頭,想看清楚他此刻的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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