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投落在她身上, 顯現出一圈輪廓,連頭髮絲都清晰可見, 烏髮沾著雨水, 灰色西裝背後有溼漬, 她彎著身子,卻不會弓腰低膝,守著最後的底線。
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,喬西不懂她在堅持什麼,亦或者在躲避。
“傷口不要沾水,明天我會帶祛疤的藥過來,應該幾天就好了。”傅北說,聲線一如以往沉穩。
喬西不為所動,直直望著她,“這是在逃避?”
傅北很冷靜,“沒有。”
“那是什麼意思?”
這人沒有回答。
喬西做事直來直往,隨心所欲,不愛整那些彎彎繞繞,傅北則不盡然,有時候果決乾脆,有時候相反,而面對喬西時大多都是相反的,正如此時。
從來不會直接正面。
沉默讓人惱火,可未嘗不是另一種出路。
回國後,喬西找了她,有了現在的種種,不論好與壞,都證明這條路可行。
傅北剋制而隱忍,或許老天爺都在創造契機,嘩啦啦往下潑水,一直不見停歇,雨下得太大,這一晚還是留在了這裡。
可能是念及對方今晚幫自己這麼多,她不走,喬西沒反對,兀自洗漱完進房間睡覺,而傅北就睡在客廳,連客房都沒得選。
喬西睡得太淺,一晚上思緒都亂糟糟的,半夜翻來覆去迷迷糊糊,一不小心磨到擦傷的膝蓋,差點被痛醒。
客廳的燈一夜沒關,光亮得晃眼睛。
沒想著要跟對方僵持,喬西純粹是不願意搭理,反正隨這人了,一概不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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