機鈴聲響起,司盛夏起身去看,又是那幾個不死心的朋友,結束通話了一次,很快又打了過來,無奈的看了一眼身後的人,接通了。
“喂,你真的不過來嗎?”
司盛夏聽見身後去衛生間的聲音,輕了輕嗓子,此時的她有些尷尬,又不想表現的過於刻意,“不了,我還有很多事。”
“什麼事有我們聚會重要,何況還有可愛的小妹妹。”
司盛夏真怕被冷磬聽見,忙把手機聲音調低,“不了不了,我今天好多工作要做。”
“別說姐妹沒提醒你。”那邊真的沒想到司盛夏會拒絕,“你不來肯定會後悔哦!”
司盛夏聽見衛生間開門聲,語氣十分肯定,“真的不去,我還有事,先掛了。”轉過身的她看著冷磬已經回到了原位,正單手托腮的看著自己,眼神疏淡而深沉,讓她不得不開口解釋,“是朋友,讓我出去聚會。”
“你可以去。”
“沒興趣,不想去。”司盛夏把手機放在一旁,“你手臂還疼嗎?”就這樣被冷磬盯著,令她的臉微微發燙。
用力壓制住不安的心跳,這感覺太奇怪了。
司盛夏,你給我爭點氣!
“不是很疼,你真的不去?”
她調整了一下呼吸,輕了輕嗓子,“你來找我,應該是有事吧?”沒等對方開口,被敲門聲打斷,是之前司盛夏點的定點外賣,關上門的她舉起外賣,“你餓了嗎?要不要吃點。”
“我來的時候吃過了,你自己吃吧。”
司盛夏見她站起來,放下外賣直接走過去拉住了她,“你受傷了,還是……多休息會兒吧。”
其實這個理由根本站不住腳,但還是想多留住她一會兒。
冷磬原本只是想換個地方坐,讓她坐自己這裡吃飯更方便,卻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叫停了。
這一路上,她腦子裡想的都是封清靈的話,包括這一刻都還在想那個代價值不值得。
“夏岑,是你很好的朋友?”
這問題讓司盛夏一時間摸不到頭緒,點點頭,“是的。”
“你雖然感情不太靠譜,對朋友卻很負責 ,真是讓人意外。”冷磬靜靜地但又銳利地望著她,像是一種審視,忽然笑道:“跟你做朋友,會不會更舒服一些呢?”
司盛夏完全沒聽明白,甚至有些發懵,“……什麼意思?”
冷磬抬起受傷的右手,司盛夏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,這雙冰冷的手已經覆在了她的側臉上。
這讓司盛夏心頭一跳,“你……怎麼了……”
話音未落,就見冷磬突然就朝她湊了過來,靚麗清冷的容顏瞬間已至眼前。
“收費。”
司盛夏一怔,收費?什麼費!?直接眼前人越湊越近,那雙柔軟又清涼的唇,已經覆在了她的唇上。
……
章節目錄 第129章 一夜之後
司盛夏完全愣住, 甚至被慾望與奢求的滿足感震住了。
轉瞬之間,她已反應過來發生的是什麼,自己沒有喝醉, 更不可能是夢,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實的,因為冷磬的臉跟她緊貼著, 唇與唇相抵, 舌尖冰冷的, 無聲的探了進去, 就如她的性格, 有力, 又沒什麼章法, 全憑強勢與自己糾纏。
那氣息清冷中滲著執念,彷彿這就是她獨有的態度, 也與她的身份相似,總能悄無聲息的入侵他人領域。
可是在這方面,司盛夏從來都是主導的一方, 她不允許被侵略,何況這裡還是自己的主場, 怎能輸了優勢!
下意識的主動, 卻被冷磬瞬間控制。
很顯然, 她有些不滿,對著司盛夏道:“誰允許你反抗的?”
司盛夏只覺得一股熱血直衝頭頂,嗡嗡炸開, “哼,這方面從來都是我主導。”
冷磬無聲一笑,“巧了,我也是。”
司盛夏愣住了,這話是什麼意思?她完全懵了,等反應過來時,她已經倒在了床上,冷磬的黑眸近在咫尺的凝視著她,幾乎將她圈在懷裡,讓人退無可退。
“等等……”她知道自己不是冷磬的對手,畢竟是一打好幾的身手,強調道:“我可沒說,費用是這個,這不成立。”
“但你也說了,費用我隨便開不是嗎?”冷磬唇角在黑夜中勾起,“怎麼,現在反悔了?”
“不是反不反悔的事……”司盛夏忽然有一種不知所措的感覺,按照以往的性格,她才不會這麼矯情,喜歡的女人主動親近,這可是求之不得的事,但眼前的人是冷磬,她必須要一個說法。
說法?
怎麼面對她,忽然矯情了起來。
“那是什麼?”冷磬看著她,問道:“難道你想我對你負責嗎?”
答案被對方輕描淡寫的說出來,司盛夏感覺心臟被撕開了一條口子,難道不應該如此嗎?
一想到自己的過去被眼前人看的一清二楚,反而對負責兩個字,說不出口。
還覺得慚愧。
“好,我對你負責。”冷磬目光定定的看向她,“不過在這之前,我們都需要經歷一場歷練,你願意嗎?”
“什麼歷練?”
冷磬再次確認道:“願意嗎?”
司盛夏眨了眨眼睛,跟著心意說出了答案,“我願意……但……”
後面的話,冷磬沒有給她機會,是不想浪費時間,因為天不亮她就要離開。
如果司盛夏今夜跟友人聚會,或許她還有理由離開,不去承擔什麼代價,可是現在……
既然這一步已經邁過來了,冷磬只想憑著感覺,一走到底。
三十六年來不管是情場,還是職場,司盛夏都是主動出擊的那個人,被人壓制到無力反擊,還真是頭一次。
不是說感覺不好,只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奇怪,更沒想到冷磬在這方面的技術也……好到讓人意外。
司盛夏的眉頭越皺越深,漸漸地,就連思緒都被自己的呼吸淹沒了。
再慢慢地,司盛夏的聲音彷彿斷了的線,再也接不起來。一雙手想抓住什麼,卻抓了個空,只能用力抓住床單越來越緊。
忽然,一縷髮絲掃到了司盛夏的臉頰,沉重的呼吸貼著她的耳邊,命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