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空中時不時有一些雲彩飄過,帶來一些陰涼。
船沿途偶爾在碼頭停一段時間,有人上有人下,轉眼十一日,任煒和裴子云也相熟悉了。
裴子云艙室大,經常取一些冷盤,一壺酒,一碟花生米,兩人坐著一同談天說地,寫詩作詞,又或說些經意。
一壺酒放在小煤爐上溫著,酒香瀰漫開來,裴子云喝了一口,笑著:“猶慎獨,此經意上謂,在獨處時謹慎不苟。”
“往賢說:《中庸》謹獨,《大學》誠意,乃下工夫要切處,不可放過。”
“這些話看似微妙大義,其實說穿了,非常簡單,人不能不忠,不忠者身死族滅,人不能不孝,不孝者身敗名裂,人不能不義,不義者人人側目,人不能不仁,不仁者常無善終。”
“所以在這些社會壓力下,人談不上大忠大孝大義大仁,至少也得是小忠小孝小義小仁,才能活下去。”
“可這些,是你真心願意麼,在獨處時,沒有人看見,你還是這樣想麼?”裴子云笑了笑,前世在單位在公司時,誰敢對老闆叫囂我就是吃裡扒外,對同事叫囂我就是專坑朋友,對女朋友叫囂我就是無情無義?
可在網路上,誰也不知道是狗是貓的情況下,自然真性流露:“我就是人渣我就是吃裡扒外專坑朋友無情無義,你能咬我?”
這就是謹獨在現代的意義了,他不勝感慨說:“所謂的謹獨,就是沒有絲毫壓力逼你時,讓你真性情流露,你還是忠孝義仁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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