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月初的中原依然還留著夏日的炎熱,西北的順化渡這裡,卻已經颳起西北風了。
這天的風依舊很大,人站在空曠的野地裡,會感受到砂礫劃過臉龐的感覺。
黃色煙塵總是一陣陣的飄過,擋住了人的視線。
已經是過午,守在渡頭的孫掌櫃的左手打著扇子,右手端著一個小號的茶壺,伸著脖子向西北方向望一望,然後失望地坐回來,對著茶壺喝一口茶水。
西北之地嘛,總是缺水的,天上很少下雨,地上就乾燥得開始龜裂,加上風一吹,那滄桑的感覺便讓人心裡發慌。
地缺不缺水其實不打緊,反正這裡的土地很貧瘠,就算種上糧食,一年也打不了多少分量,所以地枯不枯的也沒人在意。
地上缺水,人也跟著缺水,別看臨著黃河,但照樣是缺水。
倒不是打不出井來,可井水的水量不算很足,而且那個味道還發苦。
就說孫掌櫃喝的茶水,就是從黃河裡打的水,井水要是煮了茶,那這茶就沒法喝了。
黃河水是不苦的,黃河中游的水也不像下游那樣和黃泥湯子似的,多少還能看出來原本的顏色。
只是這樣的水,打上來也要在大缸裡沉澱上三天,等兩指厚的黃泥全部沉澱了,上層的清水才能用來喝。
孫掌櫃又舉起小茶壺喝了一口,顯得很著急,按說今天就是約定的日子,那十幾個派出去的管事,該帶著不少牧民,拉著他們幾年剪下來的羊毛運回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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