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隔壁的紐約掀起風浪，多好！”

哈莉：姐妹，你怎麼回事？！幹嘛老瞎說什麼大實話？！

面對姐妹的嘲諷，哈莉哼唧了兩聲，又翻了個身，內心暗自決定和艾薇斷交一分鐘。

*

黑獄。

“你們上次的任務失敗了，我們甚至還失去了那群人的蹤跡。”

回想著這段時間消耗的人力、物力，阿曼達心底強壓著的怒火就很想找個地方發洩出去。

可惜，電話那頭的人也不是適合她發火的物件。

施密特嗤笑：“所以呢？你別告訴我，你打算毀約？”

阿曼達確實有這個計劃，只是她並不會直接說出來。

而在最後一次利用之前，她還需要繼續丟擲自己的誘餌：“你們再幫我一次，我會另外將女巫之心借給你們一個月。”

女巫之心可以說是阿曼達手裡的一個殺手鐧，也確實打動了施密特。

哪怕知道阿曼達看不見，施密特還是情不自禁地坐直了身體：“有這個，一切好說。”

不過，身為九頭蛇的首領之一，約翰·施密特，又名紅骷髏，也不是那種容易糊弄的人。

“那群人肯定在哥譚，你肯定也能猜得到，為什麼不自己派人去？別說是就因為一個蝙蝠俠？”

阿曼達並不回答。

紅骷髏也沒指望她的答案，他只是為之後的話做個鋪墊。

只聽他話鋒一轉：“這個先不說，你之前兩次答應過我們的，都還沒有履約，我又如何能夠相信你？”

一分鐘後，紅骷髏就發現自己的銀行賬戶收到了兩百萬美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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