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過去,小心翼翼地拔下了鑰匙,惡作劇似的放進自己的大衣口袋,回家了。
他進屋換鞋換衣服,給尾巴煮骨頭肉的時候一直在想那把鑰匙的事情。
裴崇遠絕對不是那麼粗心的人,能開了門後忘記拔出鑰匙,應該真的累壞了。
蔣息想了想,覺得或許自己應該做點什麼。
喂完尾巴已經快十點,蔣息瞄著自己家客廳的那堵牆,猶豫半天,跪到沙發上,手拄著沙發椅背,耳朵貼在了沙發後面的牆上。
隔壁一點動靜都沒有。
他不確定裴崇遠是不是回來了,還是說鎖了門又出去了。
直接拿著人家鑰匙去開門不太好,蔣息猶豫了一下,去了廚房。
他做了湯,就是之前裴崇遠出差一週他唯一學會、味道卻不如人家做的那道湯。
家裡還有裴崇遠的保溫飯盒,煮好湯之後,倒進去,寫了個字條貼上,學著裴崇遠的樣子把保溫飯盒放在了對方家門口。
紙條上寫著:你家門鑰匙被我偷了。
放好之後,蔣息回了家,心裡長草了似的做什麼都靜不下心,一直聽著隔壁的動靜。
帶尾巴出去,平時都要遛一個小時,今天十來分鐘就催著尾巴回來。
拿本書出來,翻了兩頁,一行都沒記住。
找電影看,腦子亂哄哄的,半小時過去了,演了什麼根本不知道。
他自暴自棄似的躺在了沙發上,滿腦子都是裴崇遠。
所以說,本性難移,蔣息看透自己了,他就是被裴崇遠下了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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