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著, 便不知不覺都更變了姿勢。青音脖頸遭滯雲細細密密吻著，正要持續下去，門上映了珍珍的影子。

“姐兒, 爺, ”她無半分窘迫, 道，“片管事遣人來，問爺在不在。說是趙主子有事。”

來得真不是時候。

岑滯雲拿眼神去問岑青音，岑青音瞪他一眼，要他自己拿主意。他支起她兩條潔白如玉的腿, 一面朝她抱有歉意地笑笑, 一面答應門外婢子：“知道了。”

青音趁其不備踹他一腳，被捉住腳腕，白嫩如豆腐, 只怕一使力就會捏斷。滯雲戲謔道：“小心點。踢壞了你怎麼辦？”

“去死。”斷子絕孫最好。她翻白眼。

草草了事，他往趙氏的院子裡去。進門時也不講客氣，左右沒外人，哧哧朝那眼盲的婦人笑道：“你真當我是你親兒子啊。”

“不是我親兒子，卻只你一個能幫我。”趙氏不氣不惱，一如既往，彷彿永遠在棋盤跟前般風輕雲淡落子，“我尋你不過一件事——”

尚未有後話，卻被岑滯雲先一步說出口：“你要見你兒子。

“親的。”

不忘補上這兩個字。

這話翻來覆去說了千萬遍，也不換點新的。岑滯雲唯恐哪日閉上眼做夢都夢見趙氏跟緊箍咒似的念這句——伊要見伊兒子。

為著保險，危險時期，趙氏十次請求，他幾乎就能糊弄十次過去。而今的確安穩些，人家一片母子情深，不能因他和岑青音皆是沒娘疼的孩子就高高掛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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