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顧慮便驚人地消去了。珍珍暫且退了出去。
藥煎了服下去。青音身上發燙,卻覺著冷,被褥掖不緊。她越發反胃,心中含含糊糊想著要坐起身來,可惜少了氣力。
卻聽滯雲俯下身,貼著她道:“青音,難過嗎?都是哥哥不好。幫你暖和些如何?”
然後他將她扶起來。被子卷得緊些,他踏上床,隨即將她抱在懷裡。
青音昏昏沉沉躺在他身上。滯雲紋絲不動,單是將她裹住,過一陣子替她擦一道額頭。
離天亮還早,青音漸漸恢復了知覺。稍拿手貼了貼臉,大抵是退燒了。剛轉過身,便瞧見岑滯雲漆黑的眉目。
他靜靜盯著她,自始至終未閤眼,卻不曾流露一星半點的倦意。只在青音支起身來時活動筋骨道:“好些了?”
青音道:“你回得早了。”
岑滯雲又問:“可還有哪裡不爽?”
岑青音再答:“你同夫人報過平安沒有?”
如此只顧著說、不聽人家的聊下去,自是得不出結果的。因而滯雲回她:“尚未。”
“我好些了。那你徹夜未歸,”青音追問,“如何交代?”
不料岑滯雲不以為意地笑了聲。因著疲倦,嗓音稍稍沙啞,聽起來卻很教人舒服。他風輕雲淡道:“便說我吃花酒去了。”
這般應對法,青音聞所未聞,縱是她也不禁怔了怔。
“真是混賬。”她笑了,如吐息般答道。
青音中衣原先便單薄如紙,鬆垮地垂落,恰如其分洩露出幾片白皙。滯雲到底是個男子,加之勞累多日恍恍惚惚,視線哪能不往那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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