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垂眸，略帶憂鬱地看著斜前方：“我不知道，我只知道這裡有特殊表演。米迦勒大人說這段時間要表演的是天鵝湖。”

他們腦子轉了個圈，才反應過來米迦勒指的是醜小兔。

所以天鵝湖和天使有什麼關係，都有白翅膀嗎。

“我本來在四樓做幫廚，前段時間職位調整，就被調到五樓了。我……我之前對五樓也不熟悉。”

“那五樓之前的機器人呢？都被調走了？”

天使的聲音低下去：“他們……嗯，應該都在這裡吧。”

柳兮兮輕輕籲出一口氣。事實上自從確定了這裡是劇院之後，她腦中就一直有一個念頭盤桓不去：“這裡是表演什麼的？為什麼愛德華和愛麗兒會是那個樣子的？”

“我聽說……只是聽說，”天使小心翼翼地道，“愛德華和愛麗兒是因為觀眾才變成這樣的。”

“畸形秀嗎？這裡的觀眾喜歡那種變異的生物姿態？”柳兮兮直截了當地戳破他用來遮掩可怕真相的委婉話語，“醜小兔說這裡已經不流行賣醜了，愛德華和愛麗兒以前就是透過賣醜生活在這裡的嗎？”

“不是的。”天使卻條件反射地否認，又遲疑地道，“也不完全對。他們不是一開始就是這樣的。聽說每次表演之後客人都有機會把他們‘打扮’成自己喜歡的樣子，然後他們就會一直保持著這個樣子，等到下一週去見新的客人，再改變自己的樣子。所以我不知道五樓的機器人是不是一直都待在這裡，畢竟他們每週都會換一個新樣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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