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卻十分坦然的說道:“我為何會墜了他的名頭,就因為師父厲害,徒弟就一定要厲害嗎?能夠青出於藍的畢竟是少數人,我天生愚笨,做不了這種人,且老師收徒,自來不帶功利之心,他更重人品德行,並不如何在意才華,反正旁人如何有才也比不過他去。”
若是別人這麼說,還有吹牛之嫌,但魏嵐作為鄴朝最年輕的狀元爺,又寫下佳作無數,當世還真沒有誰比他更有才華。
張修做出一副氣憤的模樣,說道:“有了魏嵐先生這般名師教導,你依舊是一副這般不成器的樣子,竟然還能理直氣壯,真為先生不值!”
書生中有人覺得他說的在理,也跟著道:“吾輩讀書人自當勤勉讀書,德固兄,你這般豈非是枉顧了魏嵐先生一片好意?”
秦如陌冷笑一聲,說道:“二十多天前張修夜宴,我約莫見到了兄臺,當日喝得醉醺醺的,懷中抱著佳人,形容放浪好不快活,這便是兄臺說的勤勉讀書嗎?”
“你……”那人想反駁,看著秦如陌那張玉臉,又想起當夜掀翻酒席的兇相,當下便有些慫了,在眾人異樣的眼光下縮了起來。
秦如陌又轉頭看向張修:“若說勤勉,這話旁人說說也就罷了,張修你怎麼敢說這話?鄉試之前,張修兄還在翠雲館住了十來天呢。”
翠雲館是什麼地方,那可是秦樓楚館,在場的許多讀書人聞言都偷偷的打量著張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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