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種部隊練膽,兇兵部隊練心;特種部隊適應殺人,兇兵部隊適應終極承壓。也許這是荒謬的理論,也許這個理論永遠不被承認,但這個卻永遠都是存在的事實。
戰爭之下,要麼瘋,要麼死,沒有例外。如果說這就是人性的話,那麼誰都不願意綻放;倘若非得綻放的話,將是無比血腥、絢爛的綻放。
因為戰爭不講道理,從來都不講。
“是不是我現在暈了就不用割肉了?”侯曉蘭瞪著蕭援朝,小聲問道。
她已經不指望都寶寶了,也不指望任何人啦。侯曉蘭看得出來,自己最為熟悉的戰友已經全部在鮮血與死亡的刺激下成了變態。
“是的。”蕭援朝點點頭。
他給了侯曉蘭選擇的機會,讓對方選擇繼續留在試行部隊還是脫離試行部隊。這個選擇不僅給侯曉蘭了,還給了所有人選擇的機會。
“那我暈過去吧。”侯曉蘭當機立斷,拿起軍刀划向自己的手指。
鋒利的刀刃輕鬆無比的割開她的拇指,一抹鮮血順著傷口流淌出來。
盯著傷口的鮮血,侯曉蘭把眼睛瞪的圓鼓鼓的,一抹無與倫比的恐懼從她的瞳孔中迅速瀰漫散開,然後……
“啊!!!”刺耳的尖叫從侯曉蘭的口中發出:“流血啦!死人啦!救命啊!!!……”
這是比吊在那裡接受凌遲酷刑的武裝分子還要撕心裂肺的慘叫,並且慘叫所飽含的驚恐甚至要超越那些武裝分子。看到自己流血的侯曉蘭嚇得渾身發抖,一張臉瞬間變得慘白慘白,彷彿真的見到了死亡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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