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騷友馬上就要上線?葉神,什麼意思?”
向董事有點迷糊,他不明白葉飛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話是什麼意思,騷友?什麼騷友?
葉飛笑道:“對於你們這些動不動就喜歡作溼的人來說,不就是文人騷客嗎?兩個文人騷客是朋友不就是騷友嗎?”
向董事:“……”
這都什麼跟什麼啊?有你還怎麼亂造詞的嗎?
這貨無語的再次看向遠處的南海,幽幽道:“葉神,你是說溼人嗎?”
“沒錯,他一會兒就過來。”
“我和他不能比,他是專業的騷,我是業餘的騷,此騷非彼騷也。”
“……”
葉飛被向董事深沉的樣子給弄的啞口無言,這貨也是看著遠處的南海,道:“向董事,想做什麼詩?”
“現代詩。”
“作來聽聽。”
“見笑了,我先醞釀一下。”
向董事醞釀了一會兒,然後又醞釀了一會兒,再然後……
“我說你還作不作啊?你這再醞釀我都睡著了。”
葉飛這個蛋疼啊,就沒見過這麼不靠譜的溼人,就算你是業餘的,也請你尊重一下溼人這個行業行不行?
人家溼人作詩那是信手拈來,不說讓你也信手拈來吧,至少你這醞釀的時間不用這麼久吧?孵小雞兒呢?三七二十一天啊?
就你這磨磨唧唧的尿性勁兒,就算你是孵小雞兒的,你這邊小雞兒孵出來,人家的小雞兒都會叫媽媽了。
“等一會兒,作詩是一件嚴肅的事情,找不到那個感情點不能隨便亂作,會玷汙了詩歌的靈魂。”向董事一臉認真地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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