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當然在蠢蠢欲動,大概怕跡象明顯,都以“牧民遊牧”為藉口,調動著人馬來往。閭太后說:“不殺在京的賀蘭也好的。只要賀蘭部有任何動兵戈的舉動,我就一個一個給他們送人頭去。”然後不知想到了什麼景象,一個人笑得花枝亂顫。
翟思靜對軍事較為懵懂,自小讀書,覺得宋襄公之仁是蠢,但不義之戰又遺臭萬年。見閭太后笑,她也笑不出來,只能說:“賀蘭部與獨孤部爭女奴馬氏的時候,關係鬧得很僵,妾覺得,不妨從獨孤部入手,他們本來就靠得近,鉗制起來亦方便得多,儘量把叛變之跡早早扼殺掉。”
閭太后笑道:“膽小的孩子!草原的狼在獵食的時候,總會遇到兇悍的、長角的羚羊,若一味地追擊,等待著羚羊自己沒有力氣,雖然肉能吃到嘴,可也累壞了。不如在羚羊群裡攪鬧,惹怒那些暴躁的公羚,一番角抵之後,公羚沒了力氣,正好湊口好吃。”
她撥著指甲,又撫著肚子裡活潑好動的那個孩子,睥睨地看著這個兒媳婦,心裡不由又輕視了漢人三分。
翟思靜皺眉想了想,說:“妾看大汗打仗,雖有機巧,但更多也是穩紮穩打的……”
閭太后說:“你不必說了。我已經叫我孃家的驛奴,把賀蘭索盧的頭顱給賀蘭部送過去。隔幾日再送一個,隔幾日再送一個。”說得笑嘻嘻的,好像送過去的不是人頭,而是一盒點心之類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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