頭,“酒都是尋常的酒,絕不害人。法術麼,我並不是薩滿出身,照著念念而已。我後來看了看唱的儺歌,好像還唱錯了……大概叫人夢迴另世,浮游一番也就罷了吧。要知道,畢竟情蠱這種,可不是三兩天就能造出來的……”
翟思靜略略放下心來,然而想著杜文,心裡就恨這馬藥婆,更恨賀蘭氏。
要處置賀蘭溫宿,這確實是收網的契機,但是她雖然是可敦,處置其他嬪妃也得立得地步,免得外面傳出不好聽的名聲來。
翟思靜命人把馬藥婆一併帶著,到惠慈宮門口求見。
閭太后聽一聽,連起來想想就明白過來,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。她說:“很好,很好,今日從內朝起,先做一個了斷。明日再處置外朝的賀蘭。雷厲風行,就不怕他們翻天。”
接著命令道:“把賀蘭昭儀帶過來。”
翟思靜小心地瞥了瞥閭太后,閭太后斜乜著她笑道:“我來做這個惡人好了。你是賢后麼!”
話酸溜溜的,但翟思靜很快發現這個“惡人”她確實做不了——閭太后的心性手段,乃至毒辣的程度,是她遠遠不敵的。
賀蘭溫宿到了惠慈宮之後,閭太后根本就不見她,也不叫馬藥婆與她對質,直接下令道:“備著鞭子,問賀蘭昭儀,說她在賀蘭部做下的壞事被舉發了,現在招供,不過一死,若有延遲,便是叫她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”
她是長輩,責處後輩的子媳——哪怕有著昭儀之尊——也不要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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