樣子,笑著吻了她一下說:“你別擔心,咱們還有時間慢慢來。再說,前幾日你發作我身邊內侍總管的幾句話,實在是漂亮極了!這是你天賜的能力,你別辜負了它。”
翟思靜好半天才點了點頭。
他是個狐疑性子,要他信任一個人很不容易,是要經過多少觀察、多少考量、多少戒備後才成的。他對她說這話,說得誠摯,她都有點不敢信。但是有一點是對的,她現在有了孩子,如果是男孩,按著鮮卑皇室“長子為尊”的習慣,她確實要學著為孩子鋪路,而不能一味地避世了。
得到她遲疑的答應,杜文已經很開心了,抱著她說:“以後我藉口批摺子,帶到你這兒來,有些東西慢慢教你,也慢慢幫你樹立威望。”
他當然也有考量,母親閭太后雖然是親孃,但他現在對她的擔心比信任多,尤其擔心母親背後龐大的閭氏部族,會在朝堂上架空他——自打讀了漢代的歷史,外戚的故事就不能不警覺,一旦出個王莽,那王政君在世也無用了。
而翟家是漢室大族,卻在以軍功立腳的鮮卑北燕無甚地位,現在翟家長房被誅,餘下的悉數安置在偏遠的瑙雲,對他基本沒有威脅。權衡算來,寵翟思靜不僅是感情的寄託,也是在國政上毫無疑慮的。
還在想著自己的計劃,翟思靜枕著他前胸問道:“你是不是和太后有些矛盾呀?”
“還好吧。”杜文攬著她的肩膀說,“你別聽旁人瞎傳。親母子還有隔夜仇?只是我阿孃閒不住,見我把她一味地供養著,心裡寂寞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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