缺,若是柔然汗真的想來入襲,也得有保護大汗的兵馬。太妃您說是不是?”亮亮的眼睛毫無畏懼地看著閭妃,好像在說:這是你的親兒子!
之於閭妃,確實是權衡和考量:她帶走的人越多,她在瑙雲鞏固權位的機會越大;但是這畢竟是親兒子,留下的人手越多,兒子越安全。
閭妃想了好半天,才說:“人並不是越多越好,一旦大雪封路,人是要吃糧的,多了鬧譁變。留一半人給杜文,但是……誰能指揮呢?”
杜文帳下有文有武,其實並不乏人才。但是狐疑鐫刻在心裡的人,永遠不敢相信別人。
翟思靜道:“大汗有周公吐哺之量,願意為他效忠效死的能臣並不少。太妃不妨問一問中軍帳中誰願意留下陪大汗。若是願意,信人不疑,疑人不信,我願意和大汗共擔風險。”
閭妃一時作聲不得,對這嬌嬌弱弱的翟思靜有刮目相看之感。
此刻兒子還需要她照顧,縱使略生了點忌憚也一縱而逝,閭妃點點頭說:“好吧。那杜文就拜託你了!”
她唯恐自己染病,只敢遠遠地看了睡在榻上的兒子一眼,眼圈紅了,用手絹捂著嘴說:“盡力保他沒事,我日後重重謝你!”
做母親的這副心疼而無奈的模樣,翟思靜也覺得心酸,心道這小狼崽子騙起人來真不是個東西。
等閭妃走了,翟思靜才回到杜文身邊,推推他右肩說:“太妃走了,你裝得辛苦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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