計其數,搞得翟思靜告饒不已。偏偏他居然每晚都打熬得住,明明已經硬邦邦的頂人了,翟思靜好幾回都認命了,他卻總是在她膚熱氣喘之後撤退,也不知他自己怎麼搞的,居然又是一夜平安。
白天,翟思靜攬著被子慵慵靠在床榻上,覺得這傢伙簡直就是草原上最陰險的狼王,狡詐而善忍,非要等獵物自投羅網,才肯不費吹灰之力地吃幹抹淨。而她真的在一步步淪陷,從原來他一挨身就渾身緊張僵硬,到現在反而越發軟做一灘;原來無論如何都找不到“感覺”,現在晨起不得不打水私浴。
除了身體的變化,相思也來了。上一世,她對他心動了一瞬,然後幾乎是仇恨了一輩子,至死未休。可現在,他每天只要不忙國事,就膩歪在她身邊,尋找她也喜歡的事陪著一起做,尋找她也喜歡的書陪著一起讀。漸漸地習慣了,白天他不在的時候頭腦裡就會空落落的,只能回憶著和他在一起美好的那些片段打發時間;有時候還會想起上一世,反倒覺得模糊起來,那些仇恨漸漸像一場噩夢,過去久了就忘記了。
能忘記又何嘗不是好事呢?!
畢竟,這輩子還得她自己過啊,如果永遠被仇恨裹挾著,又無法離開他,又沒有新的生活,她該怎麼面對那麼漫長的未來呀!
下午杜文看完晚操,準點回到翟思靜的身邊。
“今天跑了一天,可累死我了!”他散開雙腿,熟不拘禮地說,“給我揉揉腿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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