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不了的,但退庚帖就是退婚的意思。翟大郎哪有不知道其中含義的險惡的!頓時瞪大了眼睛。但知事情很難挽回了,拖延也沒有意義,強行笑了笑說:“好的,這就吩咐舍弟去取庚帖和當時的禮物。”
“禮物就不必了……”
翟大郎匆匆拱手告辭,回到後室對兩個弟弟跺腳說:“要糟糕,要糟糕!端木在撇清與我們的關係,只怕與城外有勾連了。偌大家口,全部逃出去太難,你們看看,怎麼辦才好?躲出去幾個,也是好的啊!還有先說的思靜那條路……”
辦法還沒想到,外頭大門被敲得震天響。
“怎麼回事?!”
外頭小廝說:“端木都督沒告辭就自己走了,現在外頭圍滿了郡裡的兵馬,道是‘一家哭何如一路哭’。小的也不知是什麼意思。”
小廝不懂,三位郎主懂。
都是跌坐在高椅上,面如死灰。
話說,酒泉都督既然答應投降了,哪敢不照著北燕皇帝的命令做!
翟家的人,無論男女老少,無論主子奴才,全數繩捆索綁,系成一串兒一串兒的,押解在內城門邊,無望地等待自己的命運。
至於求親的人家,少不得總得出個人來死,至於是誰,這是各自家中的家事。兵荒馬亂的,也無人敢於非議。
“送人出來計程車兵全部卸甲、棄兵器,押解翟家的所有人到外城牆邊,然後雙手抱頭退到一邊。”這是杜絕一切隱患,杜文冷冷地吩咐著,“翟家男女老幼,給我一個個搜查檢視,不許夾帶任何東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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