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神,說:“只知道是瀆職,但是瀆什麼職,妾也不大懂。還請大汗指教。”
杜文對“大汗”這個稱呼猶自覺得刺耳,起身到賀蘭氏身邊,低頭說:“你怎麼不知道啊?好好一個大活人,就這麼丟了?”
溫宿看著他赤足踩在地上,那雙腳也骨肉停勻,肌膚白皙,旋即被寢衣的長擺擋住了。
她一時衝動,俯身在他腳上親吻了一下,而後抬頭說:“那天早上,她請我喝茶,我還說日後咱們倆做娥皇女英,共同服侍大汗,她當時就淚盈盈的,說她已經有心上人了。也怪我經事太少,竟沒有想到去多盯著她些。死了的那個丫鬟,確實是瀆職,死有餘辜。大汗若是覺得妾也死有餘辜,妾本就是罪餘之人,唯有一顆心永遠是大汗您的!”
她撲簌簌落淚,滴了一滴在杜文腳上,只見他迅速地縮了腳,滿臉厭惡,掐著她的下頜說:“她說……她有心上人了?”
溫宿痛得哆嗦,伸手攀住他的衣襟,淚汪汪道:“她這麼說,我哪裡知道有幾分真假?何況大汗這麼信賴她,我自然也是信她的呀!”
半真半假的話最難拆穿。
杜文胸膛裡像有無數鼓槌在用力敲打,悶痛不堪。
他此刻特想有一個發洩口,把自己的氣憤發洩出來。於是揪著溫宿的領子,粗暴地一把丟到矮榻上,撲上來三兩下就把那胭脂色繡海棠的中衣衣領給扯爛了,又很快把她的上衣剝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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