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,他微微虯結了眉頭,假裝打翻了粉盒,在自己的衣領上潑了不少香粉,然後把粉盒丟還給那粉頭,又摸出錢來一總丟過去,踉蹌起身,離開了那私寮子。
他步履蹣跚,從扶風王府邸正門而入,人過之處,便是粉香襲人、酒氣蒸蔚。但凡有問“扶風王剛剛是去哪兒了?”他便醉醺醺伸手指在唇前“噓”了一聲,大著舌頭笑道:“我沒有去喝花酒。”然後四仰八叉睡得人事不省。
第二日,皇帝烏翰在隴西行宮召見他,皺著眉問:“你昨兒晚上去哪兒了?”
杜文身上猶帶酒氣,目光清凌凌也呆呼呼的,好半天才苦了臉一笑:“大汗,我昨兒個……喝了點酒……”
“在哪兒喝的?”繼續逼問。
杜文心裡明白這位阿幹確實是逮著機會想置他於死地——但是,抓著這些雞毛蒜皮,未免格局狹小,不是做大事的人。他假裝惶恐,支吾了半天,等烏翰扔過來一份彈劾扶風王的折本後才磕頭連連:“大汗,臣弟錯了……昨兒個,不合去了一家……一家花館。”
他抬起臉,把驚惶之色露給哥哥看,還特意說:“但是,我沒和那裡的粉頭睡……畢竟,還在父汗的熱孝中呢……”
烏翰一臉恨鐵不成鋼:“原來你也知道這是在父汗的熱孝中!你再說你沒和那裡的粉頭做什麼,花酒總歸是喝了。你說,你對得起父汗一直以來對你的寵愛麼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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