箋紙一如她每次開啟時心裡的顏色,像初會那天周圍粉紅色的海棠花一樣。
翟思靜突然想賭一賭:如果現在一切的走向和上一世一樣,那麼,如果她改投叱羅杜文又會怎麼樣?她知道他是強者,隱忍待發,伺機要給烏翰致命一擊。她若不叫他求而不得,不叫他因愛生妒,不叫他心裡總攢著烏翰的那一根刺,而是相信她、理解她,甚至聽命她,那時間的輪軸會不會扭轉到另一個方向去?
她記得,杜文雖然沒有兵權,但先帝的禁軍統領,有好幾位一直與他相處得很好;烏翰在隴西登位後不久,非常忌諱禁軍權力旁落,但又不宜立刻撤換禁軍的幾位統領,所以乾脆命令杜文從隴西直接到扶風就藩,美其名曰“不必再到平城繞遠”,打發了他為淨。
杜文在扶風雖然有藩王控轄的人馬,但初去生疏,無法使用,而且與平城失去聯絡,烏翰賜死杜文的母親閭妃,還故意透露訊息,令他奔波前往,意圖再次削減他的實力,更是為了逼他在勢弱的時候一個忍不住,跟皇帝頂撞、反抗,就可以給他安罪名。若不是當時杜文肯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咽,只怕那一世的結局要重寫。
翟思靜決定從這一節點開始,先做些改變。
她從書桌上揀出一張竹子暗紋的蛋青箋,開始寫詩。
“清漏掖垣深,起向庭中游。
春流急如箭,睹此危坐久。
寂寞返蓬山,歸去京洛州。
Loading...
未載入完,嘗試【重新整理】or【關閉小說模式】or【關閉廣告遮蔽】。
嘗試更換【Firefox瀏覽器】or【Chrome谷歌瀏覽器】開啟多多收藏!
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,可以切換電信、聯通、Wifi。
收藏網址:www.peakbooks.cc
(>人<;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