攜帶的藥膏和紗布等物,示意一旁靜靜站著的謝霽道:“坐,我給你處理一下燙傷。”
謝霽以手勢示意:我可以自己來。
謝乾剛毅的臉浸潤在燭火中,難得有幾分溫情,撩袍跪坐道:“坐罷,都是一家人,不必分親疏遠近。”
謝霽抿了抿薄唇,依言在案几的另一旁跪坐。
謝乾舒了一口氣,不知是疲憊還是嘆息。他拉過謝霽的手,只見腕上紅了一塊,起了個水泡,便用細針在燭芯上燒過後刺破水泡,輕按出液體,然後再敷上藥膏。
謝乾取了紗布纏在謝霽腕上,意有所指道:“男兒立於世上,受點傷不算什麼。過去的便讓它過去,往後重新開始,謝府會護著你。”說罷,他將繃帶剪斷打了個粗製濫造的結,拍了拍謝霽的手便起身。
謝霽也跟著起身,躬身行禮送別,謝乾卻抬手製止,沉聲道:“不必如此。”說完,撩開帳簾大步走出去了。
帳外夜色漸濃,火光明滅,有羽林軍的巡邏隊整齊經過,而後又歸於平靜。謝霽在帳篷中站了會兒,嘴角忽地一揚,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。
居然用這種法子試探他是否真啞,果真是狐狸般狡詐!
案几上的茶水已經冷了,謝霽一手撐著太陽穴,包紮了紗布的那隻手則沾了沾杯中的冷茶,用食指在案几上慢慢悠悠地寫著什麼,等到最後一筆落下,燭火搖曳,指尖劃過的溼痕在案几上構成一個陰森且扭曲的字: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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