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洇溼了紙上的文字。陳姑姑拿了帕子給他擦擦,輕聲勸道:“好孩子,就當是為了昭儀娘娘吧,可開心些,過年見不得掉眼淚的。”
……
前朝後宮都在為這次宮宴做準備,唯有敬硯姝無聊得很,很有閒心的讓人將榻搬到院子裡,靠著一棵三人圍抱的香樟樹曬太陽。
圓圓在她懷裡喵喵:“你不用給冷梟言準備禮物嗎?”
敬硯姝捏捏她的耳朵,無所謂的搖頭:“我日常閒著不是繡了挺多香囊的麼,隨便扯一個給他就是。”
說罷乾脆吩咐松明:“你去我寢殿的櫃子裡尋那個寶藍色繡玉蘭花枝的香囊,我記得我妝奩小抽屜裡還有我秋日合的香,裝好了給我帶著,等宮宴上正可以充作獻禮。”
松明點點頭,趕緊去辦了。皇后娘娘輕易不動針線,一個荷包看著輕飄飄,但出自皇后親手,陛下收到定是欣喜的。她一邊翻找東西一邊回憶,似乎是從九月時娘娘決定為陛下納妃起,就越發喜歡閒著沒事繡兩針,這三個來月她做的針線活,怕是比前頭二十來年的還要多。
敬硯姝自不會解釋,這是她上輩子獨守坤和宮,為了打發寂寞時間養成的習慣。前事多說無益,荷包做了就做了,這不就給排上用場了麼。
她懶洋洋的揉著貓,一邊以神念問她:“你可知道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?我總覺得那個翠芯一會兒挑撥一會兒自殺有些奇怪,想不通幕後到底是誰,這麼做又是為何目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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