樣也算給了個相對較為合理的解釋,在說別人說她不是這樣學來的,那是怎樣學來的,她的人生經歷,康熙想必是清楚的,她書上的東西尋常的醫書上都看不到,估計想來想去也就覺得只有這樣才是最合理的解釋。
康熙接到了手裡,微微頷首,並不言語。
古人總是認為得病就是邪風入體,因此上病人的住處永遠都捂的嚴嚴實實的,屋子裡的藥味散都散不出去,十八阿哥一直都在發低燒,臉上的顏色透出了死徵,一隻腳已經進了鬼門關,殊蘭給他切了脈,翻起眼皮看了看,用茶杯扣在他胸口聽了心跳。
站在床邊細細的琢磨了一會。
她自始至終都有一種淡然超脫的神情,讓人覺得泰山崩於面前她未必也會輕易變色,沉靜在自己思緒裡的時候周身的氣勢不弱反增,好像是忘記了要壓制,不經意間就流露了出來她的本色,難以言喻的大氣恢弘。
康熙翻看了看手裡的醫書,覺得有道理又覺得匪夷所思,卻也覺得難怪太醫都比不上她,從這樣的書本上學來的肯定是常人比不上的,又不自禁的對殊蘭多了幾分期待。
殊蘭回過神來,跪在了地上:“不瞞皇上,十八阿哥確實病入膏肓。”康熙臉一沉,又聽她接著道:“妾身雖有法子,但卻不敢擔保必定能救活十八阿哥,若是因妾身而耽擱了十八阿哥那妾身就是萬死也難以抵罪。”
還說什麼耽擱不耽擱,要是真有辦法,也不會將希望寄託在殊蘭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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